005
我说了无数次不是我做的。没有人相信。到了第七天,林殊彻底崩溃了,她跪在我面前说立刻会退伍,带着孩子远走他乡,求我把孩子还给她。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我不知道你儿子在哪。”我已经精疲力尽。那时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。再过二十多天,我的小孩就可以睁开眼,看看他的妈妈。如果傅承渊没有失去理智将我推下楼梯的话。林姝的儿子第二天自己回来了。原来他只是贪玩躲在同学家。我的孩子却没了。它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,连同我破碎的子宫。我在军区医院躺了一整夜。那晚傅承渊把林姝的儿子揍得鼻青脸肿,任谁拦都拦不住。“子宫切除,终生不孕。”诊断书下来的瞬间,傅承渊脸色骤变,整个人踉跄着撞上病房墙壁。我麻木地点头。从那天起,傅承渊变了。他主动申请调离作战部队,谢绝所有外勤任务,每天五点准时回家,变着花样炖汤煮药,带我走访全老中医。他又变回了那个模范丈夫。可我的心早已化作一潭死水。再也无法泛起波澜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