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将

何道人闻言，脸色骤然煞白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剑柄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又被强行压下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的笑意。

“杨公子...此话当真？”

他嗓音微哑，似是不敢相信，又似是早有预料。

杨浩懒散地靠在摇椅上，指尖轻轻敲击扶手，语气淡然：

“何先生，不要小看北齐对自家王城的掌控~！”

何道人沉默良久，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眼中浮现出一丝疲惫：

“我潜伏北齐十余年，自认行事谨慎，却没想到......终究还是差了些~！“

杨浩十分理解何道人的心情，对敌国暗探来说，暴露几乎就等于死亡。

他拍了拍何道人的肩膀，安慰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