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她面前，神情平静。

她伸手，想碰我。

我冷冷避开。

“你哭什么？”

“我喊痛的时候，是你按住我灌药。”

“你为了一个男人，背叛自己的姐妹！”

“你不是被蒙蔽，是你选择闭眼。”

她嘴唇颤抖，一句句“对不起”，却再无回应。

我站着，她瘫着，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后的距离。

她不配。

沈怀瑾将沈家所有财产统统交给我，我只留下母亲的遗物，其余皆捐。

林婉仪被他亲手送进了妓馆。

她在那里，一点一点尝着我当年尝过的苦。

后来，那些曾出现在“那一夜”的人，被他一刀一刀亲手杀掉。

他杀红了眼。

再后来，他撞墙而亡，死在牢里。

只留下一本血书，封面写着四个字：“悔不当初。”

我没有拆。

直接丢进了火盆，看它化作灰烬。

亲情这东西，于我太薄。

薄得像一张纸，风一吹，就散了。一撕，就碎了。

两年后，楚景珩的帝位被贤王夺走。

他被圈禁，终老一生，身边无人。一碗冷粥一床冷被，σσψ落了个孤魂野鬼的下场。

我从未问过，靖川王是否参与。

他也从未说。

可我知道。

他一向如此，不爱说话，也从不需要解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