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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，我联系了赵峰那套秘密公寓的物业。

因为有李悦提前打点，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了进门许可。

打开门，一股混合着香水、酒精和外卖食物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。

玄关的鞋柜里，凌乱地摆放着柳芸的几双高跟鞋，旁边是一双眼熟的男士皮鞋。

客厅的沙发上，随意扔着柳芸的丝袜和一件男士衬衫。

茶几上，是喝了一半的红酒和两个酒杯。

卧室的床上，被褥凌乱不堪，垃圾桶里有用过的纸巾和安全套的包装。

这里的一切，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在这里度过的无数个荒淫的日夜。

我戴上手套，面无表情地在客厅的装饰画框背后和卧室的床头灯底座里，装下了同样的设备。

临走前，我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瓶几乎见底的拿破仑之水。

旁边，放着一个崭新的首饰盒。

我打开它，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。

我记得这条项链，上周柳芸还指着杂志对我说，这是她今年的梦想。

我当时笑着说，等项目奖金发下来就给她买。

现在看来，她已经等不及，找到了一个更快的提款机。

我冷笑着拍下了照片，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，就像我从未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