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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就给了对面两个男人每人一记耳光。
“那就等着瞧!我苏清媛,绝不会让我弟弟白死!”
接下来的三天,我跑遍了锦城大大小小七百多家律所。
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:“陆太太,您饶了我们吧?陆律师打过招呼,接了您的案子,明天我们就得卷铺盖滚蛋。”
我想动用自己这些年的积蓄,请国外最顶尖的律师。可银行柜台的人却告诉我,我名下所有资产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,陆景琛已经申请了保全,没有他的签字,我一分钱都取不出来。
眼看着预约大律师的付款期限只剩最后几小时,曾经在锦城跺跺脚都能震三震的我,竟像个泼妇似的趴在取款窗口前撒泼:“那是我的钱!凭什么不给我取?”
保安来得比谁都快,反剪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“放开我!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”我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鹰,只能用嘶哑的吼叫发泄无力感。
“好了,放开她。”
一双锃亮的牛津鞋停在我眼前,旁边还挨着一截素白的裙摆。我抬头,撞进陆景琛那双永远冷静的眼睛里。他一只手搂着林雅芝,目光沉沉地压着我:“清媛,知错了吗?接受雅芝的和解,还是继续被人当疯子看,你选。”
我揉着快要脱臼的肩膀爬起来,生理性的泪水糊了视线。
三年前,我们四个去郊游时遇上山体滑坡,陆景琛和周衍之被埋在沙石下昏死过去。是我和明宇徒手挖了两个多小时,拖着他们走了五公里山路,才碰见进山采药的林雅芝。
当时我和明宇把身上所有现金,再加上手机转的一万块,才说动她去叫救护车。
我从不知道,林雅芝会把这份恩情抢过去;更没想过,陆景琛会因为这个假的“救命之恩”,把我和明宇逼到绝路。
想到这儿,我扯了扯嘴角,从他身边径直走过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:“我说过,我弟弟不能白死。”
没走几步,身后就传来陆景琛压抑的怒火,和林雅芝娇滴滴的劝慰:“景琛,别气呀!我去跟苏小姐道歉,我把头磕出血,她总会心软的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陆景琛的声音带着狠劲,“她既然连这点情分都不讲,就得让她好好记着这次教训。”
我原以为,陆景琛说的“教训”,无非是冻我账户、断我门路。
可我没料到,仅仅一夜之间,他和周衍之就能把所有证据换的换、烧的烧、藏的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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