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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身旁看着,封谊权也并没有推开她。
怀里的女人成熟了很多,但是依然哥哥哥哥的叫,眼泪大滴的落下染湿了封谊权军绿色的军装上。
我看着这一幕,心脏像针扎了一样,我无比后悔答应回到方家。
看见身旁的我,方芽安直起身,「对不起妹妹,我是太开心能再一次看见封哥哥能站起来,封哥哥,哦,不对,我是不是现在要叫妹夫了呀?」
封谊权的太阳穴抽搐着,冷着脸牵起我的手入了座。
而方芽安,满眼震惊地看着我们。
这一顿饭吃得闹心,爸妈没有一个人问我最近怎么样,而是拼命地让方芽安和封谊权搭话,说着芽安这孩子一直想着她封哥哥。
我脑子里突然觉得我的这个爸妈像要给方芽安拉皮条。
从那天起,方芽安就像个苍蝇一样,开始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和封谊权身边。
而封谊权,从最开始的抗拒,到最后的接受,不到一个月时间。
封谊权腿好了后,就会参加一些聚会,他都会带着我,那些战友都对我很友善,他们的妻子也都温婉善良。
而自从方芽安回来,那些聚会,就变成了我们三个同去。
方芽安说回来了好久没见这些哥哥姐姐,每次去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,然后在我们必经之路上偶遇。
我不信封谊权猜不到,但是他就是那么默许了方芽安的行径。
而那些战友,也开始被方芽安笼络走。
甚至有人私下说方芽安才是封谊权的真爱,说我是小偷。
那时候,我还没有想过离婚,毕竟,我真的很喜欢封谊权。
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情。
我第一次知道,我和封谊权过不下去了。
封谊权的队里去山里排查险情,他说山里的景色很美要带我去,但是临行前,却看见了拎着箱子的方芽安。
她笑颜如花地奔过来,「哎呀你们怎么才到。」
我转过头看向封谊权,我不懂为什么所有的行程方芽安都要参与,而封谊权根本没有征求我的同意,我们不是夫妻吗?
封谊权板着脸,「她非要去,我也没办法。」看似对我说,眼睛却看着方芽安,眼里尽是宠溺。
我平静地坐进副驾。
「妹妹,可以让我坐副驾吗?我最近总是晕车。」
「晕车就别去了。」我冷冷地看着方芽安。
方芽安瞬间红了眼眶,而封谊权这时候开口。
「你去后面坐,她坐后面要是吐了更难收拾。」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封谊权,封谊权被我看得一愣,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妥,但是依然没有改变他的决定。
我默默地上了后座,方芽安昂着脖子高傲地进了副驾驶位置。
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,虽然都是方芽安在说,但是我能看见封谊权侧脸下嘴角的弧度,微微地勾起,他在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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