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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师弟这里听到真相，胤玄生生吐出一口血。

这一切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。

他从来不知道，跟在自己身边，一同受礼仪，教导而长大的师弟师妹竟然如此恶毒。

要燕芷丧亲，丧命来换他的自由？

原来在燕芷竟然是这样想他的。

难怪她恨不得杀了他。

“师兄——”牧若兰想上前看胤玄，却在胤玄抬头的那一刻，把所有的话都吓了，回去。

此刻的胤玄满眼猩红，一身的杀气满满，好像能把人撕裂。

其他两个地址也被胤玄的样子吓到了，那名认当然在地瘫软在地：“师兄，我知道我错了，我会去跟女帝认罪，我一定解除你们两人之间的误会，我——”

“闭嘴！”

胤玄的目光凛冽，清晰的透露一种意思：要是他们再多说一句，他真的会杀了他们。

胤玄离开瞭望殿，径直朝皇宫奔去，皇宫的守卫倒是也没有拦他，只是，到了金銮殿却被太虚子拦住。

“我要见她。”

“毕竟日理万机，可没看见你这么个罪人。”

若是从前，不管太虚子怎么激胤玄从不会失了那一份镇静风度。

但这一次，胤玄没多说一句，直接拔出了剑。

“时隔多年，终于又能和你交手了，当年一战，我至今记忆犹新。”太虚子也拔出了自己的剑，言语间的随意，就好像把这场要命的生死决斗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
“胤玄，让我看看你做了这么多年国事长进了多少？”

话落，两人利刃相向。

大约小半个时辰，燕芷才放下手中的笔，冷问：“外面的打斗结束了吗？”

“回避下，尚未。”

燕芷微微勾唇，清笑一声，说不上是不是嘲讽：“太虚子要拿下国师一职，看来也不容易，随我去观战。”

燕芷出现金銮殿外，胤玄一眼就见到了她，也就是这一瞬间分神被太虚子找到了一个机会，握着剑就朝胤玄的要害刺了过来。

但胤玄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他身形一偏，太虚子的键只划掉了他一缕发丝，随后他就落到了台阶之下。

隔着三百道台阶，他和燕芷对望。

今日已经休朝，燕芷没有穿那厚重的帝王冕服，指一身素白的纱裙穿着，脑袋上也只别了一只白玉簪。

雪发，素衣，燕芷给人的感觉，就像冰雪一样冷。

太虚子收了剑站在来胤玄不远处，从台阶上的燕芷道：“吵到了陛下是微臣的失职，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
燕芷微微颔首，目光落到了胤玄身上：“前国师？来找朕所谓何事？”

胤玄只觉得这一声国师讽刺的很。

恰好太虚子也道：“胤玄是大约是知道了陛下要撤了他的国师之位，所以急匆匆的来找陛下说理来了。”

胤玄诧异一秒，燕芷要撤他的职？

燕芷却淡淡一笑，走下台阶，口中私冷漠私玩味道：“我瞧这或许未必如此。我们这前任国师对岭南甚是看重——”

“胤玄，你是知道我要攻打岭南，所以特地来问罪，杀我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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