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9
十年来,我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,没有噩梦,没有惊醒。
第二天一早,陆月白带我走进军区医院。
老司令的病房里药味浓重,几位专家医生围在床边,脸色凝重。
上级领导坐在外间,脸色铁青。
林梅玉和宋文理跪在下面,我父母也在。
看见我进来,宋文理立刻哭喊:“领导!就是他!配方是他写的!我只是代为呈献!他就是因为嫉妒我,才故意留下隐患!”
林梅玉也叩首:“领导明鉴,这人因嫉恨我与文理成婚,蓄意写下有问题的配方,其行为已涉嫌故意伤害,恳请领导严惩!”
父母不敢抬头。
领导看向我:“周天宇,宋文理称配方是你所写,你可认可?”
我在写字板上写:“配方确出自我手,但其中有一处关键,我未写明。”
“何处?”
我一字一句写下:“需以写方者的血液为引,提取家族遗传的特殊因子,否则药性相冲,反伤其身。”
林梅玉厉声道:“领导,这人胡说!从未听说什么配方需要用人血做引!分明是想脱罪编造的谎言!”
宋文理也哭道:“他就是怕承担责任,才编出这种荒谬之言!领导万万不可信他!”
领导沉吟片刻,看向陆月白:“陆少将,你怎么看?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