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眸光氤氲，嘴里一阵发苦。

赵寒聿却是满脸冷漠。

“人品恶劣？不过是从前你们姐妹间的玩笑打闹罢了。”

“至于害死你的母妃？先恭王妃素来体弱，猝然病逝，也能怪到当年只是个孩子的芊芊身上？”

“自私狭隘，恶毒善妒，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，难怪你会做出伤害琬琬的事。本王以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？”

我怔怔望着赵寒聿，说不出话。

小的时候，我母妃去世后，我在家里备受冷落，便跟在了赵寒聿的身后。

赵寒聿也不嫌我烦，时常将我带在身边教导。

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，他都无条件偏袒我。

而现在，我好像变成了赵寒聿眼中无可救药的罪人。

“是不是因为长公主的事，所以你才不相信我？”

我喉头漫上一股血腥气，拿出那把匕首，抵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：

“我以命证明，我没有伤害过长公主，你不要和林芊在一起好不好？”

赵寒聿只是淡漠的看着我。

“这能证明什么？别无理取闹。”

我的手微微一颤，确实这证明不了什么。

可是，两年前，赵琬受伤的时候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
我百口莫辩。

眼看赵寒聿要离开，我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袂。

“我想去看看长公主。”

看看长公主赵琬是不是真的躺在病床上，至今未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