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，我老公那方面…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
对面满脸愁容的女人，是我的青梅。

“他总说自己需求强，怕累到我，一夜好几次，还总是不满足。”

作为男科医生的我，下意识想起了我的丈夫，穆斯年。

结婚两年，他以“身体不好，怕伤到你”为由，一直和我分房睡。

他说：“爱是克制，不是放纵。”

我暗暗叹息：真是旱的旱死，涝的涝死。

发小还在继续说：“可我最近发现他半夜总是不在，身上还有陌生的香水味……”

我让她多想，先她带丈夫来检查。

第二天，发小听话带人来了，我却傻了。

她丈夫竟是我老公。

……

多么荒诞的一幕。

我最好的朋友蒲悦，请求我，给我的丈夫，看“病”。

穆斯年试图拉走蒲悦。

“我说了我没事，你别闹了。”

蒲悦却不肯走，坚持要他做了检查再走。

她一激动就声泪俱下。

穆斯年安慰她着，转头却冷冷眼神警告我。

那眼神，像把刀直直插进我心脏。

我深吸一口气，压下胸口翻涌的恶心感。

然后，我对他俩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检查一下吧。”

我对穆斯年说：“去检查室，把裤子脱了。”

穆斯年的脸瞬间变得铁青。

他不解我会如此平静地答应。

蒲悦却松了口气，感激地看着我：“晚晚，我就知道你最好了！”

她推着穆斯年往里走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催促和兴奋。

我戴上橡胶手套，跟了进去。

检查室的门关上，隔绝了蒲悦探究的视线。

穆斯年站在那里，没有动。

他身上那件衬衫上，还残留着我常用那款熟悉的香水味。

“周晚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他终于开口。

我拿起检查器具，公式化地开口。

“穆先生，请配合检查。”

他抓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
“我说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
“你觉得我会让你给我做这种检查？”
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充满了羞辱和威胁。

我抬起头，直视他的眼睛。

“穆斯年，现在我是医生，你是病人。”

“或者，你想让我把蒲悦叫进来，让她亲眼看看，你到底有没有‘问题’？”

我的话，显然刺中了他的要害。

他盯着我，几秒后，甩开我的手。

然后，他开始解皮带。

金属搭扣碰撞的声音，在安静的检查室里，显得格外刺耳。

我强忍着颤抖，开始了我的工作。

每一下触碰，都像是在凌迟我自己。

这个男人，用“身体不好”的借口，拒绝了我两年。

现在，我却要用最专业的手法，去证实他的谎言。

检查的过程，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穆斯年始终一言不发，仿佛我才是那个做了错事的人。

检查结束，我脱下手套，扔进医疗废物桶。

“穿好衣服，出去等结果。”

我没有再看他一眼，转身走出了检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