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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理完这一切后,陆峥像变了一个人。他申请了转业,买下了我曾经住过的部队家属院公寓,整日萎靡不振。转业后的工作,他敷衍了事,作息颠倒,暴饮暴食。他常常喝酒喝到深夜胃出血,喝到被邻居举报扰民,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跟人打架被拘留。可即便如此,他出来后依旧我行我素。
陈勉在电话里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过去是我们对不起你,我不求你原谅,但你能不能来劝劝他?再这样下去,他真的会垮掉的。”
我坐在咖啡厅里,看着窗外正朝我走来的相亲对象,轻声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医生,解决不了他的问题。让他往前看吧。不说了,我要相亲了,再见。”
挂断电话,对面的男人已经坐了下来。他有着和陆峥全然不同的温和气质,眼神清澈而真诚。我笑着朝他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晚。”
半年后,正在筹备订婚事宜的我,收到了一笔七十七万的转账,备注栏里只有四个字:【自愿赠与】。
(完结)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