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琛握紧信纸，胸口疼得难以呼吸。

他开始观察这个房间，每个角落都勾起他与云暖的回忆。

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就这样说走就走了？

他快步走到保密柜前，输入密码。

里面有一张他和云暖的照片。

照片上，年幼的云暖笑靥如花，而他正温柔地注视着她。

那天，是她第一次叫他"小叔叔"。

沈律琛的手微微颤抖，眼眶湿润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
十岁成为孤儿的云暖，第一次来到沈家。

她像个小精灵一样怯生生躲在他身后对着他爸叫“沈司令”。

十五岁的她，在营区花园里弹吉他，阳光洒在她的发梢，美得让人心颤。

十八岁生日那天，她红着脸说喜欢他，可他慌张地推开了她……

沈律琛摇摇头，强迫自己回到现实。

"首长，"警卫员在门口轻声说，"刚才顾少校来电，说......"

"说什么？"沈律琛猛地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