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之一，夜景璀璨，人声鼎沸。 和陆泽远在一起的十年，他曾指着世界地图对我许诺。 要陪我去冰岛看极光，要带我去巴黎喂鸽子，要带我去肯尼亚看动物。 可我们一次都没去过。 没有他，我一个人哪里也不准去。 现在想来，说好听点，我是他的情人。 说难听点，我不过是他圈养在笼子里，一只忘了怎么飞的莺雀。 我自嘲地笑了笑。 好像这两个身份，哪个都不怎么好听。 陆泽远看着手机屏幕上那简短的五个字，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 他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，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下来。 她还在生气，这很正常。 但只要还肯回消息，就说明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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