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，将礼服塞进我的怀里。

语气带有一丝警告的意味。

“我希望明天你能大方得体一些，衷心祝福她。”

“别玩那些女人之间的小把戏，你知道的，我最反感这些。”

见我丝毫没有回应，他又软下声音。

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，就这一次好吗？”

“之之太像从前的你，我实在没办法让她的希望落空，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。”

我冷笑一声：“你还真是伟大，用我的心血当救世主去拯救别的女人。”

“齐鸣，你别忘了，你的妻子，是我！”

他垂眸看着我，眼底情绪很淡，像是不理解我到底在闹些什么。

“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，没想到……还是一样的善妒。”

“你明明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人，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小姑娘呢，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生厌烦。”

厌烦吗？

可几年前，他还捧着我的脸，用极尽温柔的话告诉我：“你这张脸，我就算看一辈子，也不会厌烦。”

以往的深情还历历在目。

可现在，那张说尽情话的嘴，也说出了最伤人的话。

我的心一寸一寸冷下去。

疲于和他纠缠，我丢下礼服准备回房间，却被他一把拉回身边。

他眼底氤氲着我看不懂的情绪：“苏乐瑶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
我看着他的双眼，回应同样坚定：“我不去！我做不到对偷盗我作品的人真心祝贺。”

我甩开他的手，脚步却在他的声音响起时变得虚浮。

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，周姐临终关怀的费用马上就要续了吧？”

“我不介意，让她死得痛苦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