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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美妆小作坊，就这么在破院子里开张了。

我给我们的品牌起了个名字，叫“昭然妆”。

取我的名字，也取“长长久久”之意。

楚漫兮对这些东西确实有天赋，在她的指导下，我们很快就做出了第一批玉容膏。

膏体细腻，带着淡淡的花香。

我找了个精致的小瓷瓶装好，带着楚寒夜，再次敲响了百花楼的大门。

还是那个龟公，一见是我，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。

“哎哟，姑奶奶，您怎么又来了？”

我把瓷瓶递给他：“找你们妈妈，谈笔生意。”

老鸨很快就出来了，看见我，眼神复杂。

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？”

我打开瓷瓶，递到她面前：“妈妈闻闻。”

她狐疑地凑近，一股清雅的香气钻入鼻尖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玉容膏。”我笑道，“京城贵妃娘娘用的东西。效果嘛，用过的都说好。妈妈您这楼里的姑娘，最要紧的就是一张脸。用了我们的玉容膏，保证个个皮肤水嫩，吹弹可破。到时候，恩客们一高兴，妈妈您还愁银子不来吗？”

老鸨心动了。

她挖了一点在手背上抹开，膏体很快就被吸收，皮肤瞬间就滋润了不少。

“这东西，怎么卖？”

“不卖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
老鸨一愣。

“我们和百花楼合作。”我侃侃而谈，“我们出产品，你们出场地。姑娘们用了，觉得好，自然会跟恩客们推荐。到时候卖出去的银子，我们七，你三。”

“七三？”老鸨眼睛一瞪，“你这心也太黑了！”

“妈妈此言差矣。”我慢悠悠道，“这方子，是独家。这眉县，乃至整个江南，你都找不到第二家。物以稀为贵。而且，我这可是在帮您赚钱。您什么都不用做，就能白得三成利，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？”

我顿了顿，又压低了声音：“再说了，萧云湛殿下那边……要是知道我在这儿有了营生，他老人家一高兴，说不定还会关照关照您呢。”

“萧云湛”三个字，是最后的杀手锏。

老鸨的脸色变了又变，最后，一咬牙。

“好！就依你！但是，若是卖得不好，你这东西，我可一分钱都不会给！”

“一言为定！”

我猜的没错，女人的钱，最好赚。

尤其是靠脸吃饭的女人的钱。

玉容膏在百花楼一炮而红。

那些姑娘们为了比别人更美，为了多得些赏钱，几乎是抢着买。

有些豪客为了讨好相好，更是一掷千金。

短短半个月，我们就分到了近千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