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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……是我混蛋！是我眼盲心瞎！我认错了救命恩人，我辜负了你这些年……你冒着危险救了我，我却……”

楚月安静地听着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直到他语无伦次地说完，她才缓缓开口：

“沈泽川同志，”她用了最正式的称呼，如同对待一位并不熟悉的同僚，“真相我了解了。感谢你查明情况，这确实解答了我的一些疑问。”

她微微停顿，目光扫过他狼狈的面容，里面没有愤怒，没有委屈，只有一种经历过生死与背叛后的彻底平静。

“但是，这改变不了任何事实。我们之间的结局，早在你一次次为了她抛下我、伤害我的时候，就已经注定了。你的爱恨基于一场荒唐的误会，这本身就很可悲。我不恨你了，因为恨需要力气，而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任何情绪。但我也不会再爱你。我们之间，早就彻底结束了。”

她的话，像一场最终审判，冰冷、清晰，不留一丝余地。
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，精准地刺入沈泽川的心脏，将他最后一点希望冻成冰碴，然后彻底粉碎。

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，挺拔、决绝，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
他徒劳地伸出手，却只抓住了一片冰冷的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