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掏出旧自行车座下的臭抹布，塞到他嘴巴里。 「擦擦嘴，以后说话干净一点。」 既然他一直针对我，我决定打到他服气。 他的眼镜碎了，鼻梁歪了，校服破了，头发掉了好几撮，眼泪混在鼻孔流下来的鲜血里，一起淌进嘴巴。 我问他： 「封煜，你会不会好好说话？」 他忙不迭地点头，我第一次从他眼中读出恐惧。 原来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。 我揪出他口中抹布，看他扶墙狂呕。 「封煜你说说吧，谁家里死人了？」 他抽抽噎噎地承认。 「是我……我家里死人了。」 「你别打了，你要把我打死了……」 我才知道，杀我时心狠手辣的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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