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想...耽误你......"凌肆夜艰难地说，"你应该...有自己的人生......"

"凌肆夜！”

这是我第一次全名叫他。

“你为什么一直这么自私，为什么要自己承担这些......"

护士催促着，凌老爷颤抖着签下名字。

凌肆夜还未回复我便被推去了手术室。

手术室外，我焦急等待。

霍景言赶来，默默陪在我身边。

"你早就知道了吗？"我问。

霍景言点头，"他不让我告诉你。说是...不想成为你的负担。"

我泣不成声捂住脸，"他为什么总是这样......"

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，终于结束。

医生出来，神色凝重。

"我们切除了胃......"医生顿了顿，"时间不多了。大概只有三个月了。"

我感觉天旋地转，霍景言扶住了我。

几小时后，凌肆夜醒来看到我。

"对不起......"他轻声说。

我摇头，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
"别说对不起，是我不好...我不该离开你......"

凌肆夜虚弱地笑了，"不，你没错。是我...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