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
他爱她。

他因为道德和伦理不敢正视并且排斥自己对娇丝的情感。

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嫉妒得发狂。

但是他不能说。

"爸，"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定，"我爱娇丝。不是作为长辈，而是......"

"荒唐！"父亲怒吼，"你疯了吗？"

"是，我疯了。"凌肆夜苦笑，"但这就是事实。"

"你一直对外说她是凌家的养女，你是她的长辈，现在你想让外面怎么想我们凌家？！"

凌肆夜深吸一口气，"我不知道……"

电话挂断，凌肆夜如释重负。

他站起身，眼神坚定。

在告诉娇丝自己的心意前，他必须解除和夏姚琪的婚约。

回机场的车驶入伦敦的夜色中。

凌肆夜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，心跳加速。

"等着我，娇丝。"他在心里默念，"这次，我一定要亲口说爱你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