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？”何晴晴质问道，试图保持镇定，“凭什么干涉我的慈善活动？我要求看你们的证件！”

为首的军官直接将证件在她面前一亮，上面清晰可见“军事检察院特别调查组”的字样和国徽。

“满意了吗？何晴晴女士。”军官冷声道。

何晴晴脸色苍白，但很快镇定下来。

她转向我，换上一副柔和的表情。

“凌皓，别闹了好吗？”她声音突然变得温柔，仿佛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不愉快，“我们回家再说，有什么事情可以私下解决。”

我冷笑一声：“回家？我们的家在哪里？”

“凌皓，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？”何晴晴叹息，眼中甚至挤出几滴泪水，“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，但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闹？给我点面子，好吗？”

“面子？”我声音提高，怒火中烧，“当你在拍卖会上让我跪下舔你的鞋子时，你给过我面子吗？当你让我奶奶跪了99次却不给药时，你给过她面子吗？”

何晴晴摇头：“那都是误会，我……”

“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误会？”我打断她，“孩子们死了！你的亲生骨肉死了！你居然无动于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