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颤巍巍地跪在地上，额头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“皇上！臣……臣要揭发，臣当初也是被皇后娘娘逼迫的！”

他语不成句，声音哽咽，带着浓重的哭腔。

“微臣为两位公主换血，皆是受皇后娘娘指使！公主殿下…公主殿下她…”

“说下去！”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，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“皇后娘娘…皇后娘娘手里一直有解药！根本不需要…不需要每月换血！蔓蔓公主放出来的血，皇后娘娘都命令臣悄悄倒掉”

“臣，良心不安啊。”

太医的话如同惊雷一般，在众人耳边炸响。

“什么？！”皇帝猛地踉跄几步。

沈怀川嘴唇颤抖着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江亦云握紧了拳头，骨节泛白，眼中满是愤怒。

“你个贱奴，胡说八道什么！”皇后脸色惨白，眼中满是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