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那是爱情，是救赎。

直到后来她才知道，他答应娶她。

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她，为了让她乖乖地给沈婉心换血，为了不让她逃跑！

冰冷的针头刺入她的肌肤，熟悉的痛感传来。

她闭上眼睛，眼前浮现出前世一遍遍换血麻木的场景。

每月两次，他们把她新鲜的血液输送给沈婉心，再把沈婉心充满毒素的血液换送给她。

他们只关心沈婉心会不会疼，会不会受伤。

却从来不在乎她要独自承受毒血带来的痛苦。

“多换点，多换点！别让心儿受苦！”皇后急切关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皇帝也附和道：“沈蔓蔓，为了报恩，这些是你该为心儿付出的。”

报恩？

都说是沈婉心救了沈蔓蔓，可事发当天他们没有人去查过详情，只是听信沈婉心一面之词。

沈怀川在一旁冷眼旁观。

她的心，一点一点地沉下去，冷得像一块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