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雨水冲刷过的青石板路。 他突然抬起头，看着我，小声地问：“爸爸，你还爱妈妈吗？” 我沉默了很久。 爱吗？或许曾经爱过。但那些爱，早已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，在那些不堪入目的信件和照片里，被消磨殆尽了。 我摸了摸他的头，轻声说：“阳阳，爸爸和妈妈的故事，已经讲完了。它不是一个完美的童话，它有背叛，有伤害，也有错误。爸爸也做错了很多事，伤害了妈妈，也伤害了你。” “但是，你要记住，无论发生什么，爸爸对你的爱，永远不会变。” 阳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然后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。 “爸爸，对不起。”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。 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 “因为……我以前讨厌过你。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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