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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打鸳鸯？

也不是不行。

费凌向蒋之野介绍：“这是我哥哥。”

蒋之野：！！

原来是大舅哥！？

他火速一键切换了拜年时面对长辈的标准笑靥。

霎时，蒋之野很正经礼貌地自我介绍：“你好，我是Ling的朋友。”

段申鹤并没有看他，只望着费凌。

是因为听到女声而疑惑吗。

费凌解释说：“不是同学。哥哥是来看我的，还是路过？”

他没有说蒋之野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，这句介绍也很模糊。

段申鹤怎么理解都可以。

“路过这里，本来打算上去酒店，现在见到了。”段申鹤语气如常，没有当面问他，“吃过饭了？”

“吃过了。”

“先回酒店，我晚点给你电话。”

Ling和哥哥二人对话，蒋之野就在一旁看着。等到豪车呼哨而过，他才惴惴懊恼道：“我刚才是不是太不礼貌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蒋之野抓抓头发，舒了口气。

费凌其实并不确定。段申鹤对他的朋友圈子一向很了解，哪怕是不认识的也会做调查。

算了。

不是大事。

费凌回了酒店。

叮——

电梯来到了十三层。

他的房间在走廊拐角外里的第二排。

绕过墙角，迎面见到了一位年轻男人。

黑衣，高个子，黑沉沉的眼睛往下看。

傅司醒。

“本来想去找你。”

他说。

“是想去找我，还是已经跟过我了，但又有事回酒店？”

费凌反问。

他越过傅司醒，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。

傅司醒一如往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只跟在他身后，像一个沉默的影子。

费凌想着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