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碰到他。

“啪”一声，厉无染狠狠一耳光，抽得他的手套上，都染上了我的血。

我趴倒在地，这一次，画面又变了：

四周漆黑一片，只有刺眼灯光照在我脸上。

背着光，我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们扭曲的脸。

无数只肮脏的手在我的身上抚摸，让人感觉到痛苦、绝望和恶心，

“你还在想什么呢？今天落到我们手里，小美人，哥哥们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！”

一只粗糙的手拽住我的头发，逼我抬头，

“你放心，等玩够了你，你身上的所有东西……哥哥们都不会浪费！”

一把刀割破我的衣服，露出我洁白如雪的肌肤。

手指头顺着皮肤往下摩挲，男人的嘴里喃喃道：

“你的眼珠子、你的心脏、你的肾……”

观众席一阵骚动，有人大喊，

“这就是三年前的案发地！”

当年出事后，警察也在这里寻找了许久。

可那些法外狂徒放了一把大火，所有痕迹都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，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。

重新在我的记忆里看到这些，妈妈泣不成声，几乎昏厥过去，

“意意，是妈妈对不起你！！当时就不应该把宋知予接回来！”

她哭得近乎嘶哑，声音里全是后悔。

屏幕里的男人还在继续，

“这回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
“谁让你好好的宋家大小姐不做，要去做什么救世主？”

什么意思？

观众听到这句话，面面相觑、云里雾里。

“咦？”

回忆里的男人似乎摸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，视线定在我的身上，张了张嘴。

他刚要开口，画面又黑了。

厉无染看向助理，助理额头冒出汗，

“她的脑部在拒绝回忆。”

“加电量。”

“可是——”

“我说，加大。”

电流声滋滋作响。

疼痛像野兽，从四肢蔓延到胸口。

太疼了。

我的意识一点一点破碎。

视线一片模糊。

“跑啊！！”

回忆里，宋知意的声音炸响全场，

“你跑啊！快点！再快点！！”

那些男人疯狂大笑，

“给她五分钟，让她跑，看她能跑多远！！”

女人的尖叫，和男人的笑揉杂在一起，如同一场永不会终结的噩梦。

所有观众都被这惨烈的现场吓得别过头。

刺耳的电流声再次响起，光影在我眼前爆裂。

主人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呢？

太痛了、太痛了啊。

我只想结束这痛苦，听到自己短促粗重的喘息声。

助理大喊：

“老板，不好！”

“宋知予血压异常，她咬舌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