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说了，“c老师”是我私下作画的笔名，也是这次画展的联合主办方之一。

也就是说，许如烟和徐亦轩托了无数关系、费尽心思求来邀请函，想借此拓展人脉、谈成合作的对象——

就是我。“现在想想，当初审核邀请函时，应该更仔细核对身份的，没想到会出这种纰漏。”

安保负责人还在低声向我道歉。

我摇了摇头：“邀请函没问题，是我没提前问清楚对接人的身份，不怪你们。”

这段时间我忙着陪扬扬散心，新助理又不清楚我的过往，之前他跟我提

“有位前首长想借画展拓展业务，履历还不错”时，我没多问就答应见一面。

说到底，是我自己的疏忽，才造成了这场乌龙。

其实从许如烟为了徐亦轩，甘愿放弃多年积累的声誉、净身出户离婚时，我就猜到她之后的路不会好走。

她总觉得自己有能力，当年能从基层首长做到中层。

现在离开体系也能东山再起，却忘了她从前的顺遂，

一半靠能力，一半靠人脉积累，更靠时机。

机不可失，时不再来，这个道理，她显然没明白。

只是我没想到，几年过去，她会混到需要托关系蹭画展找机会的地步。

“不、不可能……他怎么会是c老师？”

徐亦轩第一个回过神，疯狂摇头否认：

“顾程就是个只会依附女人的男人，没了如烟，他早就该过得一塌糊涂，怎么可能是画展主办方？！”

说到底，他只是不愿接受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