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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明天的事了了，我们一起去看爷爷，让他放心。”

第二天的记者会，我像个提线木偶，在陆景琛和周衍之的示意下，给“受害者家属”磕头，给林雅芝姐弟认错。

台下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着我，记者的问题尖得能扎出血：“听说苏明宇生前就有暴力倾向，你这个姐姐知情吗？”“有传闻说死者和你长得很像，是不是替你死的？”“你和你弟弟关系是不是不正常？”

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响，像无数根针往我眼里扎。林雅芝的弟弟冲我吹着流氓哨：“就是！那骚货死前还念叨着给她姐过生日，肯定有问题！”“你看她穿裙子来的，骨子里就浪！”

我气得浑身发抖，刚要扑过去，陆景琛按住我的肩膀，把手机往我眼前一晃——屏幕上是爷爷病房的监控，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
我死死掐着掌心，逼自己把眼泪咽回去。

林雅芝见我摇摇欲坠，假惺惺地来扶我，在没人看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，用气声说：“当初让你签你不签，现在好了，苏大小姐成千古罪人咯。”她说着，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把。

我疼得叫出声，台下立刻炸了锅：“这女人还敢叫？打她！”

人群像潮水一样涌上台，拳头和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。

“陆景琛！周衍之！救我！”

“别碰我的孩子！！！”

我的声音被淹没在打骂声里。失去意识前，我最后看到的，是陆景琛和周衍之护着林雅芝，头也不回地走出会场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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