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眼，我的对面站了一个小姑娘。

她一个人坐在商场门口，乖得不像话。

我走过去问，“小朋友，你的妈妈呢？阿姨带你去找妈妈吧。”

小姑娘盯着我看了一会儿，然后跳起来，“阿姨，你和我妈妈长得好像呀。”

小姑娘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照片，递给我看。

“这就是我妈妈，我妈妈可漂亮啦。我爸爸说妈妈去找她的妈妈了，没多久就会回来喽。”

那张照片上俨然是我。

我盯着面前奶呼呼的小团子，眼睛霎时覆了一层雾气，柔声问：“你叫顾婉辰吗？”

小姑娘张大了嘴巴，“哇，阿姨你怎么知道的！你好厉害呀！”

我的声音顿时有些抖，“那你爸爸呢？”

就在这时，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：“辰辰。”

“爸爸我在这里。”

我缓缓转过身，小心翼翼地将目光落在那人的脸上。

五年过去了，他好像没变，又好像变了。

顾辰急忙跑到我面前，声音和我一样抖，他紧紧把我搂在怀里，“婉婷，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他蹲下身子，牵着我的手给小团子说：“辰辰，这是妈妈。”

小姑娘一下子扑进我怀里，“妈妈，辰辰好想你呀。”

顾辰抱起小团子，牵着我的手，一直朝着家的方向走。

“顾辰，你把我们的女儿，教得很好。”

“还有，我很想你。”

……

那晚，顾辰和没见过猪跑一样。

一晚上使不完的牛劲儿。

“老公，我不行了，明天再继续，好不好呀。”

“不行。五年了，你得补偿我。”

“那你轻点儿好不好？”

“不好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