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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最后一次见到厉砚修,是在我婚礼当天。
许家在黑白两道都颇有涉猎。
早在我离婚回家那天,爸就在道上放话,许家和厉砚修不共戴天。
因此厉砚修无论如何也接近不了我。
直到结婚那天,我看见他浑身是血地躲在一旁的草丛。
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溜进来的,但都与我无关了。
我的现任丈夫,欧皇首席陆振庭向我走来。
笑的温柔:“宝宝今天乖不乖?”
我轻轻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小腹,“也许它知道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婚礼,乖得很。”
不远处草丛里的人,见到这一幕后,消失不见。
陆振庭揽着我,我们并肩离开。
不再回首过往,只看未来。
从今往后,我的余生,幸福美满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