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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父母见状，踉跄着冲到司令面前，几乎要跪下来：

“司令明鉴！我们的孩子绝不会做这种事！这里面一定有误会，阿烬和阿霜怎么敢伤害陈老的孙子啊！”

陈老夫人脸色铁青，正要开口，一名警卫员捧着透明证物袋上前：

“司令，这是从小少爷手里发现的证物，是一枚纽扣。”

袋子里那枚精致的珍珠纽扣，正是顾烬今天衣服上的配饰，连独特的螺旋纹路都一模一样。

我父母猛地转头，难以置信地瞪着顾烬：

“你……你居然诬陷你姐姐？阿霜平时什么都让着你，你怎么能这么恶毒？！”

顾烬瘫软在地，盯着那枚纽扣，嘴唇颤抖，再也说不出话。

司令面色阴沉如水，冷声道：“顾烬故意伤害儿童，性质恶劣，立即移送公安机关依法处理！顾首长教子无方，停职反省！”

顾烬哭喊着挣扎：“司令，我错了！我不知道他是陈老的孙子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
处分宣布的瞬间，我父亲瘫坐在长椅上，面如死灰。

而顾霜像被抽走了魂，僵硬地站在原地，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。

片刻后，她缓缓抬头，穿过人群，直直看向我。

我只与她对视一眼便移开视线。

这一课，叫做刀子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。

我转身离开时，顾霜突然癫狂地笑出声来。

笑着笑着，眼泪就涌了出来。

“报应……这都是报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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