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时是那样傲气的一个人，程霜以为今天过后，他户彻底厌烦自己。

不料，陆清时次日举着牛奶出现在了公寓门口。

“还没吃早餐吧？我给你买了……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程霜冷漠侧身，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。

陆清时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下，很快又恢复平静。

“那……那你先忙。”

从此不论程霜去哪，都能看到陆清时的身影。

早晨陆清时都会买好自己爱吃的早餐，出现在公寓楼下，笑着同她说早安；

苏玉和她去看展，陆清时便也买票进去，远远跟着她；

去做康复训练，陆清时进不了医院便守在门口；

……

无处不在的窥伺感就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程霜的脖颈，让人窒息。

程霜终于忍不住，爆发了。

“陆清时！你到底有完没完？”

男人的眼底迅速漫上近乎委屈的阴郁：“我只是想见到你，你不喜欢我动手，我也再也没有过了。”

程霜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底的怒意：“我说过，我不想再见到你。你不论做什么，我都不可能原谅你，也不会回到从前！”

“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忘掉那些伤害？你和赵悦滚床单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死活吗？”

“我告诉你，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！你能不能滚远点！”

雨水打湿陆清时的发梢黏在额角上，他的脸色逐渐褪去温和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。

“恶心？”他往前踏了一步，目光死死锁着程霜，像是盯住了猎物，“霜霜，你说过你最爱我的。你怎么能觉得我恶心？”

“不过没关系，我总是会原谅你的……”

陆清时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诡异的温柔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程霜直觉不好，转身就想走，却被陆清时一把扣住了手腕。

“你恨我也好，嫌我恶心也罢。总之，这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……你是我的……我一个人的……”

“放开我！”

程霜拼命挣扎，可陆清时却越凑越近。

呼吸喷洒在皮肤上，更像是被毒蛇舔过，黏腻阴冷。

陆清时抬σσψ手，正打算打晕程霜之际，几个彪形大汉冲了出来，一把扣住他。

“少爷，老夫人说您必须马上回国！”

陆清时被保镖压着回了国，甚至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就被带到了陆老太太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