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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曾经以为我只是对你有些愧疚，但是见不到你的这十年，我很痛苦。”

“我知道你恨我，我……我自裁过，凌风救了我。”

“凌风说，只有活着，才有机会求得你的原谅。”

流云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。

他突然捂着嘴，咳得撕心裂肺，咳出血沫。

“你知道吗，昭灵？每当我想凝神修行，那丝仙元就会撕我的经脉，啃我的仙魂……”

“可我活该啊，是我为了报恩不顾你的死活，亲手把你推给魔物！”

“昭灵，我最近总梦见你被魔潮淹没绝望自爆的样子，我好悔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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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云捂着眼睛痛哭，从手指缝洗出液体，分不清是泪还是血，

“对不起，你当年看着我护着柳璃儿的时候，心里得有多疼啊？”

“比我这十年的所经历的疼，还要疼上千倍万倍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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