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睁开眼时，硝烟的味道仿佛还在鼻尖萦绕。下一秒就被粗暴的呵斥声打断：“喂！废物！这袋米过期了，你去超市退了！”哥哥把米袋狠狠扔到我面前。母亲头也不抬地帮腔，“你哥让你去就快去，磨蹭什么！”我缓缓弯腰捡起，指腹摩挲着塑料包装光滑的触感。没有泥沙，没有霉味，只有一种工业时代特有的干净触感。多么奢侈的“问题”。“听见没？耳聋了还是又想找不自在？”哥哥不耐烦地敲桌子。我抬头，目光越过他嚣张的脸，看向窗外。孩子们正在追逐笑闹。远处高楼静立，钢筋水泥取代战火焦土。“好。”我说。他愣住，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答应。我当然会去。我穿越枪林弹雨才抵r1cS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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