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萧烬"他仰头承受愈发凶猛的感情，手指插进对方后脑的短发。"我嗯”湿漉漉的告白被撞得支离破碎。当萧烬的贴贴碾过锁骨上那颗小痣，赫嘉泉突然挣开些距离，在对方骤然暗沉的目光中，捧着他的脸认真道:　"学长，我……”尾音消散在突然贴紧的唇间。萧烬的贴贴罕见地失了章法，像暴雨击打新拆的糖纸，直到赫嘉泉生气咬他喉结才暂停:　"让我说完!”智能音箱突然播放到《perfect》，钢琴前奏像月光铺满餐桌。赫嘉泉在萧烬灼人的注视中，指尖轻点他锁骨处未消的牙印:　"这里，这里，还有这里"手指顺着胸膛划向心口，"全部都喜欢。”萧烬的腕表硌在赫嘉泉腰窝。金属的凉意让他想起暴雨夜这人用手背替他试水温的模样，想起游戏卡关时这只手包着他的手破局，想起半小时前这双手是怎样颤抖着给他系安全带。窗外飘来烧烤摊的喧闹，某辆疾驰而过的摩托惊飞一群夜鸟。萧烬忽然撑起身，逆着夜灯的轮廓像尊失控的神像："最后一次机会，"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，"推开我。"赫嘉泉的回答是拽着他的衣领撞上自己。"现在，"萧烬突然托着他的臀抱起，"换我表达诚意。”主卧感应灯应声而亮。赫嘉泉陷进枕头时，看见萧烬反手锁门的剪影在墙上放大成巍峨的山峦。纽扣崩落的声音混着衣料摩擦，那道陈年旧疤彻底暴露在暖光下，被萧烬一寸寸丈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