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冷殇转过她的脸，亲吻她的唇角：“不骗你。”他闭着眼呼吸急促，许慧凝不敢乱动一下，听到他说：“我昨晚有没有告诉你——”他喘了口气，贴近她的耳垂，粗喘着说：“只有你能让我有感觉。”许慧凝摇头，是不要这样还是不信他说的话，她已经分不清楚，受不了这样的刺激，双腿打软。不是说是裙子的吗？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？莫冷殇在她耳边说：“准备好了吗？”许慧凝闭着眼咬紧牙关，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叫声，但身体却出卖了她。莫冷殇低头看着她眉眼间的风情，忍不住吻上她的眼角。快结束的时候，许慧凝忍不住央求：“别......”他没戴套子，她不想黏糊糊地弄脏衣服。莫冷殇却没有听她的。许慧凝浑身轻颤，裙子还套在她的身上，但早已形同虚设。莫冷殇亲她汗黏黏的肩，没有动。两人倚在落地玻璃窗边，空气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的味道。办公室门敲响，许慧凝急急地推他，“喂！”莫冷殇深深地看着她，那眼神，像是在逗弄一只胆小怕事的小仓鼠。许慧凝咬着唇，近乎恳求的目光。他唇角一勾，这才慢吞吞地离开，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，望向她：“要我帮你穿吗？”许慧凝的身子骨还发软使不上力，后怕地瞪了他一眼：“不用。”“笃笃。”外面响起丁辉的声音：“莫总？”许慧凝加快了穿衣的速度，莫冷殇靠在办公桌边，从桌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，薄唇缓缓吐出青色的烟雾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。过去，站在她身后，从她手里拿过拉链头，抬起眼又望向她通红的耳根子。太阳渐渐下山，落在玻璃窗上的阳光不再那样明媚夺目。许慧凝在玻璃上看到了他的注视，深邃的黑眸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，她的心跳莫名地就快了。......丁辉进来时总觉得里面气氛怪怪的，他看了眼坐在沙发区看杂志的许慧凝，才慢慢地走到办公桌前。放下文件，又打量起莫总，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......莫冷殇从文件上抬头：“还有事？”“没......没。”丁辉又朝许慧凝坐着的位置瞄了眼，然后离开办公室。等办公室门合上，许慧凝搁下杂志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，脸上的烫度还没退下去。手机响了，许慧凝接了，是鼎风老总的电话：“风总，你好。”听到风总问自己项目的事，许慧凝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。她侧头，莫冷殇正靠在皮椅上兴味地看着她。他应该猜到了是谁的电话，她脸一臊红，“莫总有些忙，我还没跟他详谈......嗯......好，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