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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溪皱眉：“樊少霆。”

“我猜也可能是。”

贺兰溪淡淡说：“叶姿急了，想找后路，却找了一条死路。”

“唐滢也是可怜。”白小鱼说。“从小到大，连爱都没谈过吧”

贺兰溪没说话。

“我不是要cue。”白小鱼说。“她是不是没谈过爱”

贺兰溪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为了”

“不清楚。”

“她跟表白过吗”

“没有明说。”

“但是暗示过无数次，对吗”

贺兰溪没说话。

“那呢就没动过心”白小鱼语气不自觉开始酸了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一次都没有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……从小到大，有没有喜欢过哪个女生”

“不是不cue我吗”

“说嘛！”

“睡觉。”贺兰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。“人都是的了。”

……

叶姿气势汹汹地去找樊少霆。

“唐滢从小到大，一次爱都没有谈过！好端端的到这里，怎么能那样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