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，你得试探他，这么年轻的男人不交粮肯定有问题，不是弱精阳痿，就是在外面有人了。”

“可能是太忙了。”秦峥每天都工作到很晚，哪还有利息做这种事。

方以柔听完她的解释更生气了。

“于兰，你相信我，男人就算再忙，也不可能一直不交粮的。”方以柔恨铁不成钢，“你不看看那是谁？只要他愿意，随便招招手，多的是女人上赶着送外卖，你说他忙，怕是只在你面前忙，在外面还不知道玩儿地多花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于兰很确信秦峥不是这种人。

方以柔几乎要气吐血，“衣冠楚楚地男人，我在霍野工作的酒吧里看的太多了，都是妻子以为丈夫在认真工作，可丈夫却在外面胡天胡地地。”

刚想开口辩解几句，好友径直打断她，“好了好了，先不说这个。”

以柔总结道，“你们不可能一直保持这种关系的，你不想要孩子吗？秦家会允许他不要孩子吗？你不生，多的是女人排队给他生。”

“就这样，今天回去试探一下，如果是因为身体问题，就让傅晟南给他调养，千万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
关于要不要在明天领证的问题，方以柔内心其实已经有答案，在询问于兰的时候，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办。

现在更让她关心的，反而是于兰的感情问题。或许时间会证明一切，但如果最后是个悲剧，她就有义务保护好友，提前止损。

“其实，”于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，“其实秦董他让我明天去领证来着，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放我这儿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方以柔难得爆了粗，结结巴巴地问于兰，“你...你开玩笑的吧？”

“没开玩笑，东西就在桌上的包包里。”她只是一个普通学生，她什么都没有，如果秦峥要算计她，根本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，以柔的猜测不适用于秦峥。

方以柔再度震惊，想追问，但忍住了，因为有陌生女人进来上厕所，不方便说话。

等坐到桌前，方以柔立即换了一副面孔，笑容和煦地问傅晟南吃饱没有，吃饱的话他们也可以回去了。

傅晟南问：“你不是说还要跟于兰一起看电影吗？”

方以柔咬牙，他不是要当二十四孝好男人吗？现在她发话了，他还较个什么劲。瞥了眼于兰，“不看了，学习要紧，明天于兰忙的很，你说是吧，秦董？”

明明是于兰很忙，却要让秦峥来证实，傅晟南挑起眉，来之前以柔还在兴致勃勃说要去看电影，她们在洗手间都交流了什么？

秦峥只是笑了笑，“听于兰的。”

他眉目清俊，笑也罢了，还盯着于兰不放，于是这笑容里就多了深情和纵容的意味。

于兰默默举手：“对的，我很忙。”

傅晟南的视线在秦峥和于兰之间反复来回，半晌，看回自己的女朋友，笑着说：“好，我也都听你的。”